《开在疫情期的花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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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二零二零年二月XX日,就是肺炎疫情还在继续的某一天,我在朋友圈徘徊,遇见粉丝,前来问我道,“镖叔可曾在疫情期间创作一点什么没有?”我说“没有,不敢有”。她就正告我,“镖叔还是弄一点罢; 还是有部分人很爱看蔡先生的图文,至少你能把钟院士画的像一点,哪怕不像,只要写点能量话,还是有人点赞的。”
这是我知道的,本来《镖叔画话》这样的文艺号,就是个人才艺秀的舞台罢了,顶着各种非专业的“遮羞光环”,卖弄一点才情,还常常觉得不好意思,粉丝寥寥,毕竟读者完全看得出我既无笔力也没功力的实情,在现在海量的信息互动中,还是毅然有人点赞有人点赏,有人点在看,我确实是想说点什么的。
此号基本只谈风月,只是风花雪月也不一定就是快乐的,甚至有人会把欲言又止的东西理解为不顾疾苦一心戏谑,那又实在无话可说。
这2个月,疫情中心的消息,非中心的消息,使任何人都艰于呼吸视听,而此后部分所谓学者文人公知的阴险或高昂的论调,及各种出卖节操,尤使人觉得悲哀,反而一些小人物的所作所为,让人得到更大的安慰。
对于我身处的远离疫情中心的13线城市来说,大环境全国一样,小生活环境影响不大。我们一样经历了迷茫恐慌猜疑,经济的低迷,非亲人勿近的日子,只是过着过着,生活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。
城市从没这样安静过,人心,也好像从没这么不安静过。
2
这2个月各种安静中的不安静中,做完老板们交代的一些工作,剩下的时间,画画,看书、写诗、发呆,只不过常恍惚,真的很难专注静心。
就只好画些随性的花草,让水在纸色上积淀流淌,在那些不知道如何“收拾”的画面最终处理上,得到了收拾的喜悦。
就只好在在一些画面上,写下一些符合那一天、那一刻感觉的文字,我总觉得,文字真的高于其他文艺方式。
至于这些看起来带着离愁的文字,是写给活着的人,还是死去的人,重要吗?我又不是愤青。
要相信明一年春,会有桃花红、李花白、菜花黄。
把野花归还给大地,把二月归还给春天,把谣言归还给他们。我所想说的谣言,不专指键盘侠口诛笔伐的那些谁的假话,既分辨不出来,也离真相太远,倒是天天切齿嚼牙发链接的这伙人我倒是认识不少真人,那种虚伪劲更令人作呕。
插一幅水墨在这里吧,止呕。
《四季复杂的牵连》诗于2020.3.8
据说春是冬的初恋
夏便燥热得一季难眠
在她嫁给深秋之前
冬那么苍白的脸
后来的变,后来的癫
谁都不愿谢幕的念
像极惊蛰 谷雨 霜降
上演地老天荒的奠
这是同时间画完二个色调之后写的诗,很像苦恋故事的情诗对吧?把疫情事件代进去也一样微妙,这就是我想要的文字力量。
3
我不喜欢作品的符号化或题材“印记化”的标签痕迹,这批画叫《流水落花》,除了花瓶的位置,剩下的真的随水而花。
一朵白莲,其实在我心中是一个口罩,我想那些抗疫一线的小姐姐,如果收到一张画,一定不会选那些脸上有勒痕,手中拿针筒的标配体制照。
昨天是春分,留点念想。
我这样低微的人,仍看见微茫的希望;真的猛士,将更奋然而前行。
老镖为什么我以前账号的文章都没有了。
小李飞镖,为什么E京出事前我那些帖子都不见了。ID能搜索到,帖子没了,只看到发帖数量~~~来自哭笑论坛的老人